楚月浑身发冷,就连体内流动的血液,都渐渐凝聚起了冰冷的霜寒之气。 她并未回答卿若水的话,一双眼睛憎恨冷戾地盯着天边看。 末了,抬起手擦去下巴上的血,冷漠地道:“没什么。” 只是,心脏有点儿疼痛罢了。 是她控制不了疼痛。 就像衾影独对的旅人,眼见着高山倾塌而无能为力吧。 楚月的脑海里,响起了那一道温润似春风吹