沈清风呆呆地望着他。 如果说他是化不开的冰川,薛城就是那座火山。 明明与他是两个极端,却触动了他幼小时期的灵魂。 他一动不动,以为薛城会拂袖离去,却不想薛城“啪嗒”声合拢起扇子,勾住了他的肩膀,笑眯眯地说:“沈兄怎的如姑娘般扭捏矜持,前头放烟花了,沈兄就陪小侯一同前去嘛。” 微风幽幽,明明是凛冬的冷,心头却是暖得很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