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这样过了二十多天,他的伤口结了一个大痂,已经开始变好了,就是偶尔还能感到一些痛,好像是骨头的痛,对他已经没有多大影响了。 他也开始想着是不是要离开这里,只是因为没马,要走又不想走。 就这样,又过了几天。 在一个中午,铁山过来找他闲聊的时候,突然对他说: “西南方向又打仗了?” 他便吃惊地问:“怎么又打仗了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