徐司柏说这话时,深情款款,眉眼里似乎染了数不尽的心疼。 可宁暖暖望着这双自带深情的眼眸,却感受不到来自他的半点真情实感。 “你……来做什么?” 宁暖暖没有回答他的问题,反而是反问他。 “呵。”徐司柏像是听到天大的笑话一般,眉头紧皱了起来,“暖暖,为什么你现在还要问我这个我问题?如果不是我,你身上的伤都没人包扎,你很有可能在没有正式定罪之前,就已经死在