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时衍将宁暖暖抱到了床边,却没有松手。 他的手轻轻拂过她的面颊,清晰地摸到了未干的泪痕:“冬天坐在地板上喝酒,你是故意想感冒,惹我心疼吧?” 宁暖暖喝了很多酒。 失去孩子的痛就好似被裹在蚕茧之中,一直都被她自己藏得好好的。 今天无意间被扯住线头,蚕茧被剥开,她的痛就这样毫无预兆地倾泻出来。 她,其实并没有看起来那么坚强。 活得那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