俊眉紧拢,不容分说地问道。 宁暖暖咬了咬唇,真是要被薄时衍这男人打败了。 明明受伤最严重的是薄时衍,他怎么不关心自己身体如何,反倒关心起她来! 这么严重的冻伤。 他怎么可能不疼? 没等来宁暖暖的回答,薄时衍的大手一用力,将她拉到床上,扯入自己怀里。 两人四目相对。 “哪里受伤了?”薄时衍紧张地问道。 “薄时衍,我没有受