额头抵着她的额头,调整着自己有些粗重的呼吸。 宁暖暖也没比他好到哪里去,喘息得像条离了水的鱼。 “你…你怎么能?你不…讲道理。” “你这只小白眼狼太招人惦记了,我要是不宣誓主权,你迟早要被人拐跑了。”薄时衍附在她耳边,低低地警告道。 宁暖暖无法理解薄时衍。 她只知道她的好酒,长着脚跑了,不可能再回来了。 “我的酒……” 宁暖暖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