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时衍望着她的视线太过灼热,宁暖暖却假装视而不见。 喝完鸡汤,宁暖暖刚想将小碗和保温桶拿去洗了,男人却一把环住她的腰,将她的人儿带到床上,牢牢地锁在怀里。 “你生病抱着我不难受?” “不抱着你,我才难受。”薄时衍声线沙哑道,“我会变成这样,也是因为要找你,所以你要亲自照顾我。” 男人的呼吸萦绕在颈项间,湿湿的,热热的。 耳畔处是他低沉且富含