薄时衍的手往下一探…… 触手滑腻,再看一眼,却是血的颜色。 看清的一刹那,薄时衍的心态炸了。 这个女人什么时候来例假不好,偏偏要在这个时候来? “宁暖暖,你来例假…敢喝那么多酒,还敢下水!你这是在找死!” 每个字都是从薄时衍的齿缝里挤出来似的。 薄时衍说不清……此时是对她的身体的心疼多一点,还是因为肉擦嘴而过的憋闷更多一点?