话音一落,宁暖暖将自己的小手从薄时衍的掌间挣脱出来。 “不劳薄先生关心。”宁暖暖自己拿过纱布重重地按压在伤口上,淡淡道:“我虽然是个法医,但也不是不懂医,清楚自己的伤势。” 感觉到宁暖暖是在和自己划清界限,薄时衍的凤眸骤然眯了起来。 他靠近她,她躲开。 他关心她,她嫌弃。 这个女人到底是有多不喜欢他? 如果不是语枫语杉在,他真的很