似乎又有了觉醒的迹象。 该死的! 他什么时候对一个女人的自制力这么差过? “咚咚——”门外传来敲门声。 “进来。” 薄时衍有过目不忘的能力,早在那女人写下来的时候,他就已经背下来了。 可他并没有将便笺扔进垃圾桶里,而是放进了抽屉。 薄时礼走了进来也不客气,一屁股坐在沙发上,慵懒地翘起二郎腿来。 “哥,城东的地,我可给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