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吗?”工藤优作毫不意外地反问,他向黄昏别馆内看去,“没有,他没有给我留下任何的讯息。” 贝尔摩德倒是留了,她最后发了一个笑脸的表情,不知道意味着什么。 以工藤优作对她的了解,他觉得这个笑脸的表情有些不太妙,上一次,他感受到这种类似的不妙感时,还是贝尔摩德意味深长地笑着对他说‘这个世纪的被抛弃者’的时候。 工藤优作看向黄昏别馆内的时候,一楼的警方人员还在忙