白色的荧光字迹照亮走廊两边的乌鸦油画,浮上来的记忆片段在眼前一闪而过。 它们此起彼伏地交替着,克恩已经逐渐适应下来了,他放慢了一些步伐,但脚步一直没停过,一直继续往前走,深入这条乌鸦长廊。 油画上的乌鸦越来越多,那种不详的黑色也越来越凝固、越来越有种扭曲和冰冷的感觉。 克恩扫过去,没有任何感觉,心如止水。 一段段的记忆片段浮上来,就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