克恩·波本打开那封邀请函。 和表面的陈旧差不多,内页虽然是白色的信纸,但颜色却不是纯白是,而是有些黯淡枯黄。 上面有几行用墨书写出来的文字,字与字的尾巴连在一起,硬生生把日文写成了法文的感觉。 他挑挑眉,仔细辨认上面的文字信息: [敬爱的克恩·波本先生: 请允许我如此唐突地称呼您,也许你从来没有听说过我,但我早已对您久仰