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昨天我在莫亦凡老师的课上听到了关于融合魔法的讲解，不过当我想要了解更多的时候，他说自己也不是很清楚。并向我推荐了您，白墨老师。”

闻言，白墨盯了一眼莫凡，这家伙装的逼，让自己来擦屁股。

“这不能怪我，我怎么可能上的好理论课，都怪老赵分配课程坑我。”

莫凡摊了摊手，有些尴尬，当时只想着先应付一下，哪知道会有人感兴趣，直接来