应嫁给人家了,就必须嫁给人家,不得反悔!”药嘉信冷冷道。 “爸,您是不是疯了啊?”药敏用手摸了摸药嘉信的额头,“这也没发烧啊。” “敏儿,爸又没生病,发什么烧?” “爸,您既然没发烧,那怎么说胡话?你让我嫁给谁?嫁给他,他不过就是咱们家的一个小工啊!” “胡说八道,叶先生可是咱们家的贵客,怎么可能是小工呢?”药嘉信狠狠地呵斥一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