到了结尾。

姜雁灵以与法海一同注释经文，需要留宿大雷音寺，姜王同意了，只不过姜云把法海叫到了一边，扰了扰脑袋，问道：“法海小师傅，请问，那个今天上午有人来没？”

“施主，空即是色，色即是空，小和尚得回去注释经文了。”

说完，法海就离开了。

他答应了帮姜雁灵打掩护的，他是一个和尚，不能打诳语，所以直接就不说，避开这个问题，反正姜云也不会