来的,最困难的时候,我睡过桥洞,去垃圾桶翻过吃的,就算是这样,我过年回家,因为没给家里交钱,还被我父亲吊起来打!” 听到常欣这么说,我并不感觉到意外,因为我从他的面相上已经看得出来,他的父母对他不好,甚至会孽待他。 陶霜那边则是颇感意外地看了看常欣,然后上下打量了一番。 常欣在扫量我们的时候,也是发现了陶霜在看自己,于是两个人看了一个对眼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