我刚敲了门,就听到房间里传来左青不耐烦的声音:“谁啊?” 我直接说了一句:“荣吉典当行的,做回访的。” 里面稍微安静了一会儿,然后是左青过来开了门,不过他没有打开外面的铁栅栏门,而是隔着铁栅栏门问:“回访什么呀?有什么好回访的呀?” 我看了一下左青,手里捏着一块还没有摘掉价签的“江诗丹顿伍陆之型4600E”的腕表。 身上从上到下也都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