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这怎么可能!”用力的摇了摇头,阿红也是紧了紧身上披着的毛毯。“我原来的工作你们也该清楚,整天迎来往送的我对于人一向敏感。而且那家伙本身也很特殊,一个光头的鬼佬...我可以肯定的说,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。” “可如果你没有见过他,他为什么要来救你?” 陈家驹转变了个口吻,开始以怀疑的语气质问起来。而阿红吃软不吃硬的性格,一听他这话,立马也是炸起了毛来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