老……”

他边走边嘟囔，然而刚走了没几步，就听见“噗嗤”一声利器传过人体的闷响，整个人呼吸都停了下来，下意识低头，在看见自己胸前穿出的一只手爪的时候吐出了此生说的最后两个字。

“……疯子。”

男人高大的身躯轰然倒地，而那看上去十分瘦小的中年男人却漠然立在他身后，手中抓着一颗还在微弱跳动着的心脏。

他面不改色地从那散发着热气的器官中掏出一枚灵核，也不擦，直接血