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想起来了很多,却也不全然。” 风溟陌与这跟了他六年的人对视,眼中有一抹复杂的神情一闪而过。 他用那只完好的手拿过一只小玉瓶,放在自己的伤口下面接了些新鲜的血液递给沈子桓。 “拿去吧,比之从前的效用或许会差些,但聊胜于无。” 沈子桓没接,只盯着他手腕上正在缓缓收拢的伤口,以及那即将装满的寒玉瓶,欲言又止。 “王爷……您可知如此做的后果?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