人留下的最后一点血脉,无人劝谏,也无人敢劝谏—— 大多数人都不知道,而知道的人都怕死,所以也都装作不知道。 祁筠遥很幸运,她知道这件事,却不怕死,所以不需要装作不知道。 “见到这个人之后,陛下还希望臣做些什么?” “拆散她和她身边的那个男人,拿到和离书之后,设法带她回东黎。” “陛下!此事不可!” “筠遥,你当知道孤的性子,同样的话,孤不