笑一声,十分不屑的说道: “愚蠢的女人,你是在质疑我的钢琴演奏水准吗?你是得我没有资格坐在这里演奏吗?我可以明白的该诉你,我来演奏是经过老师允许的,他觉得我可以替代他进行表演,那就证明老师已经认可了我的演奏水准,你一个完全不懂钢琴的愚蠢女人有什么资格站在这里和我说话,还是说你觉得我老师贝尔纳大师的眼光有问题?” 听见羞辱一般的话语,女主人的一张顿时变得煞白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