第12章 毒案终章黑帮临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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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向来有着超乎常人的观察力，总能注意到别人忽略的细节。

法医实验室里，紫外线灯管发出持续不断的嗡嗡声，那声音尖锐又嘈杂，直往耳朵里钻。

我捏着那张泛着妖异蓝光的餐巾纸，那蓝光在昏暗的实验室里显得格外诡异，我看着辛云，只见他额角渗出细密的汗珠，像一颗颗晶莹的小珠子。

冷藏柜里解剖到一半的尸体散发着浓烈的腥气，那股味道刺鼻又恶心，直冲入鼻腔，正好配得上这个海胆刺身杀手此刻的表情。

\"四十八小时前，你在'樱之味'后厨处理蓝鳍金枪鱼时。\"我用力把餐巾纸拍在解剖台的不锈钢台面上，掌心能感觉到台面的冰冷坚硬，蓝光突然暴涨，那强光晃得人眼睛生疼，\"这把特制刺身刀上的荧光涂层，应该不是用来切寿司的吧？\"

辛云的手指突然痉挛般抽动，这个总是挂着职业微笑的日料厨师终于撕下面具。

我发动\"洞察之眼\"，视网膜上立刻浮现出三天前的场景：戴橡胶手套的手正将剧毒河豚肝碾碎成汁，注射进三文鱼腹部的脂肪层。

\"别动！\"我紧紧按住他猛然抓向解剖刀的手腕，能感觉到他手腕的肌肉紧绷，充满力量，\"知道为什么选在法医室审讯吗？\"转头示意柳思思拉开冷藏柜，二十具盖着白布的尸体在冷气中若隐若现，那冰冷的气息扑面而来，让人忍不住打了个寒颤，\"这些被你改良过的河豚毒素受害者，体温现在和你手上的刀一样凉。\"

审讯室外突然传来嘈杂声，吴文翰涨红的脸贴在防弹玻璃上，那玻璃冰凉且光滑，他大声喊道：\"你们这是违规操作！

我要向督查组——\"

\"来得正好。\"我扯过柳思思胸前的钢笔帽，拧开暗格倒出微型存储卡，手指触摸着存储卡，能感觉到它的小巧和坚硬，\"吴科长上周三在居酒屋收受的十万块封口费，转账记录和监控视频需要现在播放吗？\"

当存储卡插入读卡器的瞬间，辛云突然像被抽掉脊椎的章鱼瘫软在地。

这个精心策划十三起完美毒杀案的厨师，此刻正盯着自己颤抖的双手喃喃自语：\"那些食客...他们吃刺身时的陶醉表情...和当年在孤儿院抢我饭团的混蛋一模一样......\"

庆功宴上，香槟泡沫不断漫过水晶杯沿，发出轻微的噗噗声，我正躲在市局天台啃着冷掉的章鱼烧，那章鱼烧的口感又冷又硬。

楼下礼堂传来张启铭中气十足的演讲：\"...特别顾问丁致远同志运用新型荧光显影技术，开创了刑侦鉴证......\"

\"开创个鬼。\"我摩挲着发烫的眼球，那刺痛感如针扎一般在视网膜上跳跃。

身后突然飘来浓郁的茉莉花香，柳思思踩着十厘米红底高跟鞋，却像猫科动物般悄无声息地靠近，我能感觉到她身上散发的温热气息。

她夺过我手里的餐盒，就着同一个竹签戳走最后颗章鱼烧：\"吴文翰被纪委带走了。\"嫣红唇印覆盖在我咬过的齿痕上，那唇印还带着一丝温热，\"你在我钢笔帽装窃听器的事，是不是该解释一下？\"

我笑着摸出个绒布盒，里面躺着枚纽扣式摄像头，手指触摸着绒布盒，能感觉到它的柔软和细腻，\"某位法医连续七天偷换我咖啡豆，往浓缩咖啡里加葡萄糖酸锌口服液的时候，考虑过患者知情权吗？\"手指抚过她白大褂第二颗纽扣，金属卡扣轻轻弹开，露出微型心率监测仪的蓝光。

庆功宴的喧闹声如潮水般顺着消防通道涌上来，周围的人欢声笑语，酒杯碰撞的声音不绝于耳。

我们交缠的影子里，楼下传来汽车急刹的刺耳声响，那声音尖锐又突兀。

柳思思的吻带着止血钳的金属味道，她耳垂上摇晃的珍珠耳钉突然闪过异常反光——那是我上个月在跨海大桥枪击案现场捡到的9mm弹壳改造的。

礼堂突然断电，周围瞬间陷入一片黑暗，伸手不见五指。

黑暗中手机自动亮起，陌生号码发来的信息在屏幕上幽幽浮动：【丁先生切刺身的刀法很妙，不知能不能切开海上冻着的蓝冰？明早九点，码头16号仓库有新鲜海胆到货】

当备用电源亮起时，落地窗外掠过数道黑影，那黑影速度极快，让人看不清模样。

我捡起震动的手机，通话界面显示着正在变声的机械音：\"丁顾问听说过'深海料理人'吗？

他们处理不新鲜食材的方式...砰！\"

对面突然传来货轮汽笛声，那声音低沉又悠长，与我\"洞察之眼\"里那架改装直升机的声音完美重合。

柳思思扯下珍珠耳钉按在窗玻璃上，弹壳内部的微型投影仪在墙面投出航运地图，十六个红点正在向海岸线逼近。

我盯着手机屏幕上跳动的电子倒计时，那数字闪烁不停，三十秒前被强制激活的全球定位系统（GpS）定位红点正沿着海岸线闪烁。

柳思思的弹壳耳钉在掌心发烫，投影出的十六个红点此刻只剩下十二个——有四个信号源在十公里外的海面上突然消失了。

“丁顾问喜欢看魔术表演吗？”经过变声器处理的声音从消防栓里传来，那声音怪异又阴森，我这才发现安全出口指示牌背后粘着个微型扬声器。

不锈钢门把手倒映出三个佝偻人影，他们拎着的海鲜保温箱正往下渗着淡粉色冰水，那冰水的凉意透过地面传了过来。

柳思思突然按住我掏枪的手，法医手套上的荧光粉在黑暗中划出弧线，那弧线闪烁着微弱的光芒，“是液氮罐。”她鼻尖微动，“混着甲基苯丙胺结晶的味道。”

我反手将弹壳耳钉卡进消防栓阀门，投影光幕瞬间铺满整面墙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