手揉着被扭伤的脚,眼下四处无人,竟然连个扶她起身的人都没有,想想心中更是五味成杂,心中压着一口气,仿佛就要窒息一般。 “钰儿……钰儿……”张仪莹哀声唤道。 苏流钰正坐在梳妆台前,望着古铜镜中那一抹消瘦的倩影,披头散发,人模鬼样。再低头凝视自己那只被母亲砸断经脉包裹得严严实实的右手,泪如泉涌,低声哀泣。 隐隐约约听见院外有人在叫自己,仔细一听,竟然像