打我一巴掌吗?” “是啊,没有人会做这种蠢事!”李节笑着接口道,“所以那天之后,我也一直想不通,为何你会故意打翻酒桶?不过今天见到你母亲时,我却忽然想通了!” “姐夫想通了什么?”蒲城郡主脸上的笑容也收敛起来,目光再次变得有些冰冷的盯着李节,因为李节的话让她感受到了威胁。 “其实很简单,舍身处地的想一想,若我是你的话,从小就被父亲虐待,想打就打、想骂就骂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