得不出声提醒一句,顺便叫醒了沉浸在震撼中的四人。 “啊?哦!”安正灵此刻也只能发出两声感叹词,其他什么话也说不出来。 第一次看到《少年》诗的时候,安正灵还觉得这不过是少年被打压,意气难平,直抒胸臆写出来的,相比之下,那篇《棋》就写的四平八稳,老气横秋。说实话,安正灵当时也是觉得沈凤书肯定是侥幸,正好赶上了那种情形,情绪积累到了,所以才能偶有所得。但真要另写一些别的,未必就行。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