这种感觉很奇怪，没有任何根据，但林一就是有这种感觉。

他看了方龙一眼：“还知道什么？”

“你的价值，取决于你知道多少。”

方龙喉结滑动，他从没见过像林一这么恐怖的人，就算是黑蜘蛛组织中，恐怕也没有几个有这样的实力。

“黑蜘蛛网罗天下奇才，各个领域顶端的人，一定会进入他们的视线。”

方龙道，“尤其是地下圈子的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