苏越打了个哈欠,在病房的椅子上眯了一会,然后陪妹妹吃了早餐,才离开医院。 暴雨变成了淅淅沥沥的小雨,他撑着伞,走在长陵积水的街道上,眼望着周围熟悉的建筑,觉得一切仿佛都没有变。 可他知道,有些人、有些事,过去了,便是过去了,永远不会再出现。 苏越下意识地朝天业投资的大楼走去,只见那里早就围满了人,血本无归的投资者们吵闹着、咒骂着,哭泣着……大家的脸上,写满