那里的篝火还燃烧着,化为一个明灭不定的亮点,这才稍稍松了口气。 “是大叔救的我吗?我们是怎么爬到这么高的地方来的?” “不是我。”蓝诺摇了摇头:“我身上已经没有绳子了,不可能背着你还来一场极限攀岩,是初号机,你昏迷过去的时候,他伸出手,把我们接到了他的头上。 不过那之后他就没有动弹过了,我威胁在他头上拉屎他都没理我一下。” 碇真嗣:“……” 身边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