然不怒自威,但也不至于把他吓成这个样子,多半心里有事,又憋屈又无奈又愧疚,本来想在孟繁花面前大显身手的,结果都没说几句有用的话,显然,他十分懊恼。 孟繁花下了逐客令,洛溪再怎么想赖在这里,也不好意思待下去了,况且还有其他三个人,似乎无论如何都不想让他俩单独待上一会儿。 走过她身边,他突然抬起头来。 “就这么公事公办?” 这句话很突兀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