进行排查。 现在什么都没了。 我又不能怪谁,村民也都是好意,乡里乡亲的,不可能看着大春挂在房梁上。 武琳鼓励道:“再难的案子我们都破了,这点小问题难不住我们。” 事实已经是这样,无法改变。趁着其他痕迹没有被损毁,我要立刻开始工作。 我走到房梁下,把吊死大春绳子取下来。 绳子是新的,其中一段有血痕,在死者脖子上摩擦造