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想到了这里。

“对！配方！这个是最重要的！还有品牌的转让，最重要的应该就是‘雪花’这款商标的所有权了吧！另外厂子里还有没有申请过专利之类的？”

陆厂长点了点头，“有！”

“有你为什么不要？！”甄语几乎是想也没想就怼道：“四百万的债务就只换一个品牌，你不觉得太亏了吗？！”

陆厂长的脸色有些不好看，倒不是因为被甄语怼了，纯粹是因为他突然发现自己