就让人把你抬出去和那些村民们谈!” 吕德昌此刻也动了真怒,直呼其名不说,话语中威胁的意味十足,可就其忍耐近乎到了极点。 吕德昌这话一出,会场中所有人的注意力都集中到了高运的身上。此时,他已经从地板上爬坐在了椅子上,面如死灰,好像随时有昏厥过去的可能。 高运意识到事情到这一步,他再想掩饰已是不可能的了,只得乖乖说出了有关高汇海的去向,以及从早晨开始便联系不上