拍张辽的肩膀道:“文远,休要再错怪了貂婵姑娘。你并不是经常守在温候身边,所以有些事情你并不是很清楚,其实温候之败过完全就与她无关。且据我所知,貂婵姑娘对温候旧日里的过失之举多有劝谏,是温候他一意孤行、难纳忠良之言,方至有今日之败。” 说是这么说,可是张辽的怒气又哪里是这几句话就能消褪掉的?这是碍着高顺与陆仁的面子,张辽也不好发作,只能重重的哼了一声再瞪了貂婵一眼,这才侧过头去不再说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