敢用力,因为白筱筱推开她的时候,摔到地上,半边脸擦伤了,眼泪流在脸上,肯定很疼。 但她感觉不到疼,身体的疼微不足道,疼的是心。 “真的吗?” 温然泪眼朦胧地看着墨修尘,那期待又恐慌地样子,像个无助的孩子,让墨修尘心头一阵说不出的疼。 在二十九岁,成熟稳重,精明又睿智的墨修尘面前,二十三岁的温然,单纯稚嫩,就像个孩子。 这几个月,