的疼痛,却抵不过心头痛意的千万分之一。 清脆的手机铃声响在寂静而充满了悲伤的室内,温然抬手狠狠地抹了把泪,掏出手机,看到来电,她抿抿唇,压下心里的难过,按下接听键,“喂,筱筱。” “然然,你哭了吗,声音怎么哑哑地。” 电话那头,白筱筱的声音传来,带着浓浓地关切。 温然好不容易止住的泪因她的话忽地又夺眶而出,心里压抑的悲伤也在她的关切里汹涌如浪