点头,扯动嘴角,“他今天回G市。” 覃牧把她的难过看在眼里,心里不由得一阵发紧,“然然,修尘虽然没有想起来过去,但他和程佳已经没有关系了,你不要太悲观,更别这样为难自己。” 温然笑得很勉强,但很努力地在笑,“我没有悲观,覃牧,我没事。” 心里的矛盾,不知道该怎么说,更不知道该怎么做。 温然觉得自己这样下去,总有一天会崩溃的,可是,她没有办法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