姜若白沉思片刻,忽然醒悟:“咦,难道是太子毒害锦贵妃?” “爹,您老人家总算是反应过来了。”姜宁把信折起来,塞到信封里,小心收好,“这正是我疑惑不解的地方,我正想向您讨教,可巧您就来了。说起来,皇上怎么允许您来我这里呢?” “动之以情,晓之以理呗。皇上的心也是肉长的,总得体谅我这老父亲思念女儿的一片拳拳之心。” “爹,您这词儿用的有点不恰当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