理!” 她一直是温吞的,懒散的,唇角含着笑的模样,忽然这么发飙,把贤妃也吓一跳。 她讷讷道:“若没有,为何……” “这人和人不同,伤与伤也不一样,怎么能一概而论?何况,一个人若是做错事,总是要遭报应的。” “你说什么?” “我说淮王恶事做绝,活该!” “姜宁!” “放肆!”黄莺喝道,“太子妃名讳,也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