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打电话给你实际上就是想要问问你,那个陆鸢的事情。” “哪个?” 常宽将手中的报告放下,他确实不太记得到底是哪一个陆鸢了。毕竟他结交的人更多,也更加复杂,有时候同名同姓的都有。 “就是西域明教那个。” “你是说他们啊?怎么了?” “他们的能力似乎和我们的不太一样。” “这也难怪,他们原本就是回鹘后裔,自然是