发早就花白了不少,哪怕她今年还不到五十的年纪,常年的担心自家男人会因为犯了什么事情而导致革职查办,她的一颗心几乎都悬在了这个家。 “是啊,我今年也四十八了。” 后来顾秀云逐渐在那些名牌奢侈品当中浮沉借以麻痹自己。 两人都叹了一口气,谁也没有想到最后会是这样子的结果。 男人躺在床上,看着天花板上面的霉斑,他沉默的样子让顾秀云也沉默下去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