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不可能!” “怎么不可能,你以为那孩子第一句父亲是对你吗?不是!” “是对蓝顺义。” “你胡说!” 此时的池昌邑气喘吁吁,像是在极力否认什么一般。 “老娘跟了你快二十五年了。我从大学的时候就跟你在一起,帮你打点工作疏通关系,不仅如此还尽力用自己的人脉帮助你。我去联系那些富太太官太太,你却只会说我虚伪爱慕虚荣。”