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岳风只有伸手揽住她的小腰,才能固定住她的身体,使她不至于摔倒——这当然都是白静初故意的。 她将手轻抚在岳风的后背上,螓首枕在岳风的肩膀上,猫伏不动,就那样静静地呆着。 “小白……”岳风轻唤。 “嗯哼?”白静初继续不动。 “你几天没洗澡了?”岳风忽然说。 “啊?”白静初象是被蝎子螫了似的,噌一下从岳风身上爬了起