狱!”安紫阳咬牙切齿地说道,然后就挂断了电话,仍然气愤难平。 岳风站了起来,豆浆油条已经全部下了肚,他也确实吃饱了,便坐在那个小床上,闭目养神,也不理会安紫阳。 安紫阳想要再说点什么的时候,却发觉自已已经没有什么可说的了。 与岳风僵持了一会儿,安紫阳就走回了自已的指导员办公室,心如猫抓。 嗡嗡!分署长到了,匆匆走进安紫阳的办公室:“岳风在哪里