了。 靠在沙发的客厅上,沈建南捂着耳朵,哭丧着脸不停哀嚎着。 “宝宝。好疼啊。” “......” “宝宝。耳朵好疼啊,要掉了。” “......” “宝宝。你看是不是肿了,要不你帮我消消肿,口水可以消炎的。” “......” 女人,总是心软的。 在沈建南百般撒娇之中,宋