站起身,行了一个礼。 “谢谢船王。” 包玉刚怔了一下,但马上回过神笑了起来。 之前他还觉得沈建南身上缺乏一种年少轻狂,但现在看,简直是狂妄的没边了。 “咳咳咳——好!果然是长江旧浪推前浪。” 沈建南不答,俯身再次行礼。 行大礼。 这很敬也很不敬。 但包玉刚只是笑了笑,人,哪有不死的。