梁凉看着面前风尘仆仆的闫良突然有想笑的冲动。 这家伙脸上的胡子像一蓬乱糟糟的草一样,如果从里面钻出一只兔子,他一点都不觉得奇怪。 身上的衣服虽然不是破破烂烂,但感觉也有很长时间没洗过了,有一股不算很强烈的味道。 这还是闫良这个人天生干净,换一个邋遢一点的人估计身上的味道就能熏死人了。 “我说良哥!你就不会把胡子刮刮再到我这里来?知道的