“那位女老板要包咱们乐队演出一场,给六千块钱就演上午演一场。” 说到钱的时候,韩陲的眼睛像夜晚萤火虫的屁股一样闪闪发光。 “你就认识钱!我们空着手出来的,连个家伙都没有怎么演出?把你的大腿和胳膊卸下来当琴弹?” 韩陲傻眼,这是个问题,他好像没想到这一点。 没有家伙唱啥戏呀。 他的大腿和胳膊别说卸不下来,就是卸下来他也弹不